淡坑啦,小诺艾尔什么时候出新季再回来看
现在在提瓦特做旅行者
想听我讲旅行者小故事的朋友可以搜索莫问言~

【普诺】红眼睛绿眼睛(全)

终于开拖拉机似的把这篇开完了(靠)

是一个关于普诺的原作流妄想!

cp意味似乎不强?时间线在遇到吉利安之前

结局相当随意(喂)

爽文私设看看就好不要去游戏里乱刷噢




作为切尔奎蒂家的千金小姐,诺艾尔截今为止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琴房里度过的。她不能像别家的孩子一样一觉睡到正午十二点,或者趁着还没有下雨,灰蒙蒙的云缠绕着在天上飘的时候趁机跑到公园里去荡秋千,就连交朋友也只能指望一年一次的社交舞会。每当听到平民们的评头论足从窗帘的缝隙钻进来时诺艾尔都觉得冤枉,贵族的生活压根就没有他们说的那么轻松。


爸爸妈妈不让她跟平民家的小孩说话,非说是他们的土气会弄脏他们重金定制的礼服,这个理由的真实性不得而知。说白了就是变相的种族歧视。


可是呀,人类就是有这么一样奇怪的缺点。愈是不让她做的事情,她就愈是想去尝试。所谓喜欢偷偷摸摸的感觉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吧。诺艾尔当然不会蠢到在父母面前光明正大地穿着运动衣跑出去找别人家的孩子玩,说起来大概是天意使然,他们家的后墙不高却临着一整条住宅街。每天都能听到同龄孩子嬉戏打闹的声音。


这就是诺艾尔公开的秘密基地了。每天她都会掐准父母出门的时间悄悄地跑到后院,用堆积在那里的箱子垒起一座小小的阶梯,远远地看着那群孩子自在地追逐打闹。然后等到差不多时间再偷偷地把一切归位。


虽然不能陪着他们一起玩但总比整天闷在钢琴室里要好。但这样单方面的围观并没能持续多久,很快她就被一个黄头发绿眼睛的小男孩给抓包。


“喂,红眼睛的,你趴在那上面干什么呢?”


头一次被人搭话,诺艾尔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地在胸口乱撞。她感觉哪怕在全市几千人面前演奏都没有现在这样紧张,在弧了将近几分钟后才结结巴巴地小声回复:“我——我觉得你们很有意思。不要在意,请、请继续。”


“哈??”地上的男生皱起眉很明显是不满意这个答案,想了想又歪头问道:“一起不?我们在玩抓人游戏。”


诺艾尔下意识就连连摆手:“不了不了,你还是赶紧跑吧,不然因为我被抓到可就不好了。”


然后那个男生臭着脸又说:“抓个屁,老子就是鬼。”


呃啊——不愧是平民家的孩子,说起脏话来都不带遮的。明明做错事的人不是自己诺艾尔还是伸手拍了拍嘴巴,最后摇摇头可惜地拒绝:“对不起啊.......爸爸妈妈不让我出去......”


“啧。”诺艾尔虽然没有交过朋友但她可以轻易地辨别出这个小男生的情绪,那就是他大概是生气了。也对,盛情邀请却被泼了冷水,换作谁心里都会有点难过。


那之后小男生就没再和自己说过话,诺艾尔也没放在心上。时间一到收了木箱哒哒哒哒跑到琴室补作业去了。


直到第二天又悄悄地绕回来爬上墙,诺艾尔才发觉有哪里不对。


“才来?”昨天那个自称“老子”的孩子站在墙下抱臂,一副和她很熟的样子没好气地朝她搭话。看样子他应该是在这里站了很久,脖子和胳膊都被太阳晒得红红的。


诺艾尔揉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犹豫着自墙上探出半个脑袋:“呃——您好?请问您站在下面干嘛?”


“你管我,老子乐意。”


呃啊又来了,这奇怪的口癖。难道平民都喜欢称老吗?明明还是这么年轻一个男孩子.......


“喂,红眼睛的。”趁着诺艾尔放空这段时间男孩子又发话了,“如果你真的很想跟我们一起玩儿,可以跳下来啊。”


“啊?不行的吧。这墙有三米高呢。再说,如果我跳下去,回头怎么上来啊?”


“啧。贵族的孩子就是娇贵。”


说的好像你们从三米高的阳台上跳下去就会平安无事似的。诺艾尔在心底默默给对方翻了个白眼。


地上的男生苦恼地挠了挠头,“行吧,那么换个计划。我来陪你聊天。”


“........啊?”诺艾尔眨眨眼睛,“为什么啊?”


因为我抓人的方式太暴力所以被那群人赶出来咯如果不找点乐子暑假就要过完了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吗哼哼哼。


小男生一本正经道:“整天被人盯着看,我背后发毛。”


“啊.......对不起哦。”


“总而言之红眼睛的,你得陪我聊天赔偿这些日子里的精神损失费,明白了吗!”


“???什么什么费?等等,你能不能别老喊我红眼睛的。我有名字!我叫诺艾尔!”


“诺艾尔?”男生挑眉,“麻烦,名字不是都差不多吗。”


“才不一样!!贵族的名字象征着一整个家族的荣耀balabalabla......”


“停,别。我知道了。诺艾尔。”他看起来很害怕说教的样子,晒了几小时太阳都没什么破绽的表情此时出现了裂痕。


诺艾尔不服气地“哼”了一声,“那么你叫什么?”


“........普后德雷斯,你喊我普后吧。”


“好嘞,绿眼睛的。”


“????喂!”


小姑娘隔着墙朝着男生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你说的呀,名字不是都差不多嘛?”


“........你牛x。”


最后那句话诺艾尔没有听懂,不过根据对方那张黑得好像一张煤炭的脸,她大概能猜出来这应该不是什么好词。


同一时刻的,千金大小姐在小木箱上雀跃地跳了两下,不知道是因为口水仗打赢了对方还是因为总算和同龄孩子交上了朋友,也许二者掺半。


不过呀,瞒着父母偷偷地和平民家的孩子交了朋友的感觉,的确很过瘾。


虽然理由有些奇怪但归根到底两个人还是成了话友,他们之间唯一的桥梁便是每天隔着一堵墙为期一小时的闲聊。他们什么都谈,从今天早上吃了什么到拉普拉斯市市长又出了什么花边新闻。诺艾尔相当钦佩所谓娱乐记者在报导名流八卦的同时还能腾出工夫追着市长挖猛料,普后耸耸肩:“你们贵族是不会了解工薪阶层为了生存下去是如何挣扎的。”


这话听在耳朵里像极了嘲讽,诺艾尔满不自在地撇撇嘴,反驳道:“工薪阶层也不会理解贵族为了维持表面风光得有多辛苦好嘛。”


“.........论辛苦能有我们辛苦?”


“你乱说!明明是当贵族比较累!”


“我们比较累!”


“我们才累好嘛!”


“我累!!”


“是我累——!”


然后悠闲的下午茶时间就莫名其妙变成了两个幼稚鬼的比惨大会,棋逢对手争锋相对谁也不肯让谁,最后眼看着今天的时间又快要到了两人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各退一步罢休。


“喂,诺艾尔。”


“嗯?”女孩子趴在墙边探头,朱红色的泛碱无声地蹭上她白嫩的胳膊。诺艾尔远远瞄见普后手里握着个绿色的小盒子。她会注意到它的原因说来可笑,恰恰因为那上面用红色的丝带打了个蝴蝶结。让人想忽视都难。


这样搭配出来的礼盒放到社交舞会上送给其他贵族是会被围起来揍的——这种话还是不要让普后知道为好。总觉得依照他的性格绝对会发火然后破口大骂着把宅邸的保安招来的。


“接好。”普后随意地一扬胳膊那个小礼盒就像是长了翅膀似的越墙飞来,诺艾尔手忙脚乱伸手去接最后总算是将其艰难地捧在了手心里。


拆开包装简易的礼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发卡。没有镶宝石和水晶,就只是很普通的,用布料装点起来的小东西。


“这个是我妈硬要塞给我的,没什么别的意思。反正我也不需要,就送给你了。不要留那么长的刘海,挡脸。”


诺艾尔眨眨眼睛再看看站在墙下的男孩子,普后却在这时将脑袋别开不给她看。每当普后觉得有点高兴或者是害羞的时候都会这样做,诺艾尔嘿嘿地笑了两声。心想这样的普后其实蛮可爱的。


眼见着这边没反应,普后补充似的又喊道:“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噢!!我只是觉得料理头发很麻烦!”


“好的好的~我知道啦。”


切尔奎蒂小姐的女仆表示最近很欣慰。


自从小姐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一个发夹之后就整天对着镜子摆弄,打点完发型之后便追着宅邸内的仆人一个个问好不好看。又想想小姐以前总爱在花园里摸爬滚打最后弄了一身泥巴被夫人数落的黑历史,这种仿佛孩子一夜之间长大了的沧桑感将心头塞得满满的。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呜呜呜——小姐,你终于长大了!


“小姐,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呀?”


正在梳理妆发的诺艾尔动作顿了顿:“欸?为什么这么说?”


值班的女仆微笑着替诺艾尔摊开漂亮的礼裙,温柔地说:“女为悦己者容,这是从东方传过来的哲言。能让小姐这样上心的打扮自己,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少爷这样幸运呢??”


“啊——这个呀。”诺艾尔心虚地将视线撇开。如果让这丫头知道,自己这样做不是为了什么公子哥,只是希望让一个整天晒着太阳站在后墙地下指望她什么时候偷跑出来聊天的笨蛋开心的话,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呢?


——总而言之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吧。


诺艾尔背过身偷偷地笑起来,小姑娘的头一次拥有了专属的秘密,既兴奋又紧张。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需要珍藏起来的宝藏。她要好好地,在心底埋起来,永远不会让别人找到。


普后在发呆,这已经是第n次诺艾尔呼唤无果了。对被对方无视个彻底这件事总算忍无可忍的千金大小姐抬手“啪”地一下掷出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小石子稳准狠地击中放空中男孩的后脑勺,后者“嗷”地惨叫一声气急败坏地开始跺脚瞪眼,“你干嘛啦!!”


诺艾尔撑着下巴趴在墙头,“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像根木头似的杵在哪里,怎么叫也不应一声。在想什么?”


“——嗯,就是。有件事不知道怎么开口。”地面上的男孩子看起来心事重重,一边低着头说话一边抬脚踢开积落脚边的黄沙。不知不觉已经挖开了一个小小的洞。


“是什么?”诺艾尔支撑下巴的手默默地换了一只。这就是让他直接开讲的信号。


普后似乎犹豫了一会儿,背过身将神态通通藏在阴影里。这才总算支支吾吾老实交代:“就是——嗯——我家里有人生病了,父母说得带他去外省看医生。所以——”


“所以明天开始就不会来了对吗?”女孩子的眼睛亮澄澄的像是一面镜子,无需言表就能把一切通通映进去显出来。


普后被抢了白有点不爽但又莫名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纠结地挠了挠头发:“总而言之就是这样。”


“噗,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呀。”


“我——!”诺艾尔瞥见男孩子扭过头来的时候涨红了脸,像是有很多很多话要说似的最后却只是放弃治疗般吐出一句苍白的:“——当然很有必要纠结好嘛。”


“普后你舍不得我?”


“没有!”


“那有什么好纠结的?”


“呃——”


看着普后又陷入词穷的窘况,诺艾尔心想这大概就是默认了。不经意伸手掩饰微微泛起的嘴角,然后自然而然地将整张脸都埋进手心。


诺艾尔突然想起父母常说的“下课以后要跟老师说谢谢”的忠告,她突然有些理解是为什么了。


由于分别有些难过又有点开心对方事实上是在乎着自己的,这样的感觉很矛盾,但也不算太糟。


诺艾尔轻轻地问:“那么还回来吗?”


“当然!!”普后几乎是秒答,结论脱口而出的时候才发觉哪里不对地僵了一下。有点懊恼地又把脑袋扭过去不去看她。


这家伙也太可爱了点吧。


总而言之最后普后还是跟着父母走了,诺艾尔在那之后也抱着侥幸心理偷偷溜到墙根看过几次,当然她的呼唤不可能得到回应。


时间一长女孩子就难免胡思乱想,她以前也看过不少关于离别的电影。通常台词里出现“我一定会回来的”这样的台词基本就象征着再也回不来的意思。诺艾尔偶尔也会猜测普后是不是在新的城市定居下来然后开始新的生活,虽然那样好像听起来也挺不错的。


但平白无故放自己鸽子算怎么回事啊!不行!如果那家伙真的这样做了的话自己就要诅咒他出门鸟粪砸头上!!


又过了一段时间,当回忆随着时间渐渐稀释。诺艾尔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有那么看重这回事,掐时间贴墙跟打探消息的小动作也不那样频繁了,想来想去大概是自己高估了对他的情谊吧。


普后还是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最后也只剩下那个发卡了。


诺艾尔还是很喜欢戴着它,这比戴一块宝石在头上要轻松得多。母亲见她的状态不错也就没有管她是从哪弄来的布料首饰这回事。


这段时间里诺艾尔陆陆续续又拿了一些奖项,一切似乎步入正轨循序渐进,照着这样的发展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除了........

诺艾尔站在阳台上吹着风,苦笑着摇摇头。


大概是缘分尚浅吧。





—此END非彼END—

(然后他们在游戏里相遇了)

(想开点宝贝儿们)

(这不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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